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抚住,她抹着泪往外走,叹息着说:“男媳妇就男媳妇,只要愿意和你好好过日子,男媳妇也未尝不可……”等英娘背影看不见了,我才长长舒口气,瘫到椅子上喝茶,一边斜眼看鸟笼。玄凤扑腾翅膀:“天命!天命!天命!钟儿!你的!天命!”我淡淡道:“别叫了,我知道。”“人!齐了!天命!”“我知道,我都没急你急什么?”它被我当成太监,顿了两秒,就又开始啊啊啊地叫起来。练完字,我又去寨子里四处走了一圈,不久前我们半道劫了个贪官家属的车队,狠狠赚了一笔,连吃几天大鱼大肉,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违法犯罪后充实的笑容。“老大,老这么干不会出事吗?”我挥挥手:“不怕,我心里有数。”他们就放下心来,跟我说那些财物大多都分去附近村庄的穷苦人家了,我略一点头,他们就开始来打趣我了,一个个挤眉弄眼的:“老大,三个媳妇儿啊,能行吗?”“我前天打了头鹿,这鹿鞭可是好东西!”“今晚就给老大补上!”我:“……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过来啊。”更糟糕的是,我扫见冰儿从旁边路过,他听见这话,步伐明显一顿,凉凉地瞥我一眼,一言不发走远了。那眼神儿……透心凉,心飞扬。当晚饭桌上果然有一道红烧鹿鞭,冰儿从一开始就抱胸坐着,不肯拿筷子,一个劲盯着我的脸看,而阿药只看了一眼那菜,就似笑非笑地瞧我,避开鹿鞭,吃其他的去了。我有口难言。小秋则说:“都傻着干什么,菜里有毒啊。”“怎么会。”我艰难道。“好东西呢。”阿药悠然道。阿药药理方面造诣极深,几日相处下来,小秋对他颇为信任,当下就大快朵颐起来。那道红烧鹿鞭他一个人吃完了。也不知道是年轻人火气旺还是怎么,当夜就出了岔子。小秋站在院子里,浇了几桶凉水下去都止不住,我被他吵醒,披衣起身,欲言又止看着他,本来想说,找个不忌讳男女之事的丫鬟来替他解难,他却猛地转身看向我,瞪大眼睛,满是警惕地说:“你不准过来!”我无奈地摊手:“好,不过来。”他脸色涨红,英俊五官皱成一团,反而显出了一点少年人的天真气,小秋怒道:“都怪你!”“……好好好,怪我。”又是推门声,阿药打着呵欠,披一件深色外褂走出来,乌发垂肩凤眼带泪,他靠在柱子边,用看实验品的目光饶有兴致打量着小秋,侧头对我说:“看来被软筋散压久了,后遗症就会体现在这些方面。”我更无地自容,阿药侧过头,借着月光注视我,片刻后,说:“大好的机会,现在他饥渴得找个洞就能发泄,你不去试试?”我皱起眉:“你这话说的……”阿药笑起来,手指尖绕了绕发尾,温柔道:“伤到你了?可这说到底,你把我们关在这里,不是想做那事,又是要干什么呢?”我只当没听见他这话,凝视着暴躁得快发狂的小秋,冷冷地说:“还有什么办法帮他吗?”“都是男人,欲火上头,发泄出来不就完了吗?”他无辜而讶异,“怎么,你还真心疼啊?”我不再理会,大步上前,走到小秋身边,不等他大声赶我走,就一手刀精准砍在他后颈上。阿药吹了声口哨。
我抱起软倒的小秋,将他带回我的房间,路过阿药时,我停了一下,他虽然懒洋洋靠柱子的动作不变,但周身的气氛明显紧绷了起来。我说:“别跟这儿站着了,回你屋去,外头冷。”我没有真的弄晕小秋,轻轻将他放到床上,他手脚虚软无力,眼睛被过盛的欲望逼出了血丝,就那么不甘地看着我,好像随时要把我咬死,再一口一口吞下肚。“你要是敢——”我没给他说完这句话的时间,直接扯开他已经绷得很紧的裤子,那话几乎是弹跳出来,立在那儿,虽说我早就知道我这几个媳妇儿不仅其他方面是人中龙凤,连这玩意儿都尺寸傲人,但傲人到这个地步,也是没想到的。我一时间都大脑宕机了。直到听见他压抑地,颤抖地说:“你要做什么。”我才如梦初醒,一条腿压上床,把头发往耳后挽了挽。“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”就算是出身一等名门,堪称天之骄子的他,身中软筋散,又被情欲所困,此刻也只能发出无用的警告,任我为所欲为了。不过话说回来,他们哪个不是一等名门出身,不是天之骄子呢。虎落平阳被犬欺。“不动手动脚。”我喉头发出模糊的笑,“我动嘴就够了。”我俯下身,将他挺立的阳具含进了嘴里,吞进了喉咙。一炷香。两炷香。三炷香。鸡打鸣了。天亮了。……就该给他找个丫鬟。我劳作一夜没睡,小秋此刻又霸占了我的床,拖着累得要死的身体刚走出房门就被吓一跳——大清早的,柱子边居然站着人。我以为是阿药没有走,近了一看,发现是冰儿。他一般起得早,就是中了软筋散,也会按时起床练剑,然后是读书,我有一书房过世父母留下来的书册,都给他翻出来了。我打了个招呼:“这么早啊,辛苦了。”他浓黑的眼里映着我的身影,又慢慢地,往我身后的房门一瞥。“昨晚你们干什么了。”他说。这话给我一种被正宫捉奸在床的错觉。我尴尬道:“帮他纾解纾解,没干什么。”“没干什么。”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,明明他什么也没做,我的心头却涌上了一股危机。但很快,他就漠然地说:“饥渴到这种程度吗,闻人钟。”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连名带姓喊我。黑风岭安安静静的,风声就是这座山的呼吸,绵长悠远,最终与我的心跳融为一体。我愣了两秒,才嬉皮笑脸地说:“好冰儿,我够会忍的了,娶了你这么久,我何时枉顾你意志,碰过你一根手指?这么说我太过分了吧。”他转身走了。我唏嘘地望着他背影,舌尖顶了顶破皮的口腔内壁,又歪头笑起来,随便找个房间进去睡觉了。可能是因为太累了,我做了个梦。梦里我穿着异于这个时代的蓝条病服,戴着呼吸罩,艰难地苟活,我已经不大记得父母真正的脸,因为我记忆里,他们总是在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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