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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友好地聊到了餐厅送来甜点,jesse说:“这是朗姆酒蛋糕,你最好不要吃。”
“……”杨侑然犯馋,“没关系我可以打包给我的哥哥。”
“evan也对酒精过敏,似乎比你严重一些,刚刚我在卫生间碰到他了,他……嗯,非常严重。”
杨侑然盯着那块浅紫色的小蛋糕:“没关系我还可以打包给我的室友。”
总之一定要带走。
“好吧。”jesse失笑,“你最好不要偷吃。”
杨侑然摇摇头:“不会的。”
随即jesse买单,没让杨侑然给钱。
杨侑然还心想听说荷兰人都抠门没想到jesse还怪大方的——
他哪知道十分钟前江亦就去了前台,买了自己的单,和他这桌二分之一的单。
帮他和jesse进行了aa制。
aa制对荷兰人而言是刻进骨子里的平等习惯,不会对任何人有任何例外。
随即约会结束,江亦帮eily叫了车,站在路边等杨侑然出来。夜色弥漫,江亦穿着浅色衬衫,手腕上水钻的袖扣反射着碎光,站在车
()流的另一边,脸上表情很淡,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窘迫。
杨侑然看见了他,指了指,对jesse说:“我要带我哥哥回家了,jesse,你怎么回去?”
“没事,我住得很近,和evan住在一栋楼,顺着查尔斯河走十五分钟就到了,他没跟你说吗?”
“噢噢,原来你们住一栋楼。我去他家时没见过你。我住在学校附近,离这里也不远。”
jesse说:“对了,最近系里有舞会,你想来玩的话,可以让evan带你来。”
杨侑然点头,随即看见本来在路灯底下当木头桩子的江亦朝自己走来。
江亦和jesse压根不熟,两人客套地进行了20秒的salltalk,约会以江亦带走“弟弟”杨侑然告终。
江亦拉开车门,杨侑然:“你不是酒精过敏了吗?喝了酒还开车?”
“我拿下外套,没有酒精过敏。”
“jesse说看见你过敏了。”杨侑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,“说你脸红得可怕。”
江亦撒谎:“……是,我有一些过敏。”
杨侑然:“?真是,你这样还喝酒吗?上次在老家还喝醉了,喝了好多啤酒和鸡尾酒。”
江亦无法反驳。
一开始他其实没喝。
在跟着杨侑然进卫生间,被他牵着领带拽到隔间之前,江亦一滴酒都没碰。
后来出来,他越发感到心烦意乱,脑子里充斥着……杨侑然靠在他胸前道歉,杨侑然仰头在他脖颈上落下牙印,让他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,不知道牙印深不深,会不会被看见。
他不自在地拉了下领子,破例喝了。
江亦想,需要用适当的酒精来让自己平静一下,但事实上他在桌下裤子已经绷紧了,他无法结束和eily的约会,因为他没有办法站起身来,只能一直坐着,用雪白餐巾盖在腿上,脸上一派冷漠地喝葡萄酒。eily几l乎没有碰过酒,所以江亦差不多喝了一整瓶。
“我打车送你。”江亦没有解释酒精的事,拦了辆车,“然后我再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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