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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膳过后,她这位姑母来到长乐宫,缠着太皇太后要求处置刘陵与淮南王,皇太后劝了两句,说了其中厉害,让刘嫖不要再用这事烦太皇太后。
若说其中比较刺耳的,就是说了陈阿娇子嗣困难,让刘嫖看开点。
也正是这一句将刘嫖点燃了,闹得长乐宫乱糟糟的。
“阿母!”曹襄扬手轻轻抚平她眉间的皱纹,扭头偷瞄了不远处的刘嫖,凑到平阳长公主耳边小声道:“我偷偷让人去叫舅父了!”
舅父是皇帝,管着天下人,这个时候正是他出场的时候。
“真的?”平阳长公主惊诧。
其实她也派人去喊刘彻,没想到曹襄也这样做了。
曹襄用力点点头,“我还给了玉佩。阿瑶说过,如果遇到十万紧急的事情,送出自己信物,更容易请到人。”
“玉佩……阿瑶说的?”平阳长公主下意识扫量他的腰带,发现她给系在右侧的一枚紫玉牌不见了,顿时哭笑不得,将儿子搂过来,轻笑出声,“说不定,阿狙的话更有用。”
小孩子就是这般可爱,做出的事情让人赞叹又发笑。
曹襄闻言,眼睛弯成月牙。
……
刘彻那边早就得到消息,之所以没第一时间赶过来,是因为被朝政绊着,隆冬时节,边陲苦寒,匈奴也要筹集过冬物资,但是草原没有,要么去边城贸易,要么劫掠。
尤其今年,草原夏日遭遇旱灾,上月又遭遇雪灾,听说牛羊牲畜冻死无数,因此年底这段时间,匈奴不断侵扰大汉边陲各城,让守军头疼不已。
送往未央宫的战报足足积攒了二百斤,越是临近年底,匈奴他们侵扰的频率就越发频繁。
身为帝王,刘彻从小就知道匈奴对大汉的危害,奈何大汉之前建国不久,国力较弱,缺钱、缺铁、缺兵,除了“穷”,其他都缺,甚至为了求取和平,不得不接收匈奴的和亲。
幸运的是,大汉经过这些年的休养生息,已经颇为殷实,让他也有了其他心思,可是太皇太后一直不松口,不管他如何劝。
再者刘嫖就算再霸道,顶多与皇太后吵两句,肯定不会动手,而且长乐宫还有太皇太后镇着,平阳也在那里,他就更无需担心了。
等到朝政结束后,中常侍双手捧着一枚紫玉牌奉到他面前,“陛下!”
“这是什么?”刘彻将笔放下,接过玉牌。
有些熟悉。
玉牌精致温润,一面刻着一只乖巧的猕猴,另外一面刻着一个“曹”字。
“这是阿狙的东西。”刘彻纳闷道:“他不小心丢了?”
中常侍眼神示意一名小内侍上前汇报。
小内侍垂着头,颤着嗓子,“启禀陛下,曹小郎君让奴婢拿着玉牌来求救,让陛下去救他和平阳长公主、皇太后。”
“求救……”刘彻长眉微挑,薄唇翘起,“有趣!”
中常侍示意小内侍暂时退下。
刘彻收起玉佩,起身道:“来人,给朕更衣,既然阿狙都做到这地步了,朕再不去,他怕是要怨我。”
中常侍见状,提醒道:“陛下,刚刚有人来报,说卫夫人带着长公主也去了长乐宫。”
“阿瑶也去了!”刘彻吃了一惊,也不讲究了,随便披了一件披风就离开长乐宫。
……
刘瑶与卫子夫到达长乐宫时,馆陶大长公主、皇太后一个比一个哭的厉害,平阳长公主一人劝两人,一个头两个大,急的都快哭出来了。
曹襄也是焉了吧唧的,亦步亦趋地跟在平阳长公主身后,鼓着腮帮,有气无力地看着两个哭嚎的长辈。
从小到大,阿母从未在他面前这般哭过,但愿阿母年纪大了后,千万不要变成这样子。
“子夫,你来了。”平阳长公主见到卫子夫,面色一喜。
“阿瑶,你快来看,皇太后他们哭的好大声,比咱们都大声。”曹襄瞬间恢复了精神,上前拉住刘瑶的手,指着刘嫖、皇太后热情介绍。
刘瑶感觉那架势,仿佛上辈子逛动物园时,小伙伴看到稀奇品种的动物,招呼她看热闹。
刘嫖、皇太后身子一僵,不约而同转了身,背对着刘瑶、曹襄,换了一种安静的哭法。
曹襄好奇道:“皇太后,你哭累了吗?喝水吗?”
本着一视同仁,刘瑶则是负责照顾刘嫖,“大长公主,你累吗?饿吗?喝水吗?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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