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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路槐一个眼刀憋回去了。
路槐说:“没有,我自己有爱人。”
服务员:“真是对不起我这就去排场次。”
a拳场的规矩简单粗暴,一切都可上注台子赌。明嵘的妹妹叫明斐,得知自己被押上注台,眼睛一红,立刻去找经理。
经理亦无奈,告诉明斐,是你哥哥委托的,对方拿着你哥哥在拳场的工作者和身份卡。
明斐强忍着眼泪不掉出来,将手里的抹布一摔,直言道:“好、好,我的好哥哥,我不要什么委托人,我自己上台打!”
地下拳场的顶灯比军用探照灯还强点儿,直射着拳场最中间的搏击台。
经理追着明斐,被明斐甩开手,又继续追。那个胖墩墩的经理根本追不上身形迅捷的精灵,反而搞得自己像个追踪狂。
结果——
“叮!”
铃已经响了。
拳场有拳场的规矩,谁赢了就是赢了,今天明斐被她哥哥放上押注台。今天大乌贼赢了,她就是大乌贼的,大乌贼对面的人赢了,她就是别人的。
因为她未成年。按照纳德鲁城刚刚通过的条例,她哥哥是她唯一的监护人,对她有决定权。
——未成年少女,这也是路槐过来一趟的原因之一。
台上已经有人了,明斐拽着擂台绳爬上去,说:“你就是我哥的委托人?”
路槐点头。
明斐说:“我自己跟他打,你走吧。”
路槐迷茫的目光里透着毫不遮掩的,看待小学生的无奈:“螳臂当车。”
“是!”明斐梗着脖子,“把我输给大乌贼,我恨不得先死上十次!”
“斐儿。”大乌贼从另一边踩着擂台上来,低头看着瘦瘦小小的精灵,“没用的,拳场的规矩是契约,你不会以为跟了这个白毛阿sir是什么好归宿吧?他会把你带回家娶你做老婆吗?不会的!他只会把你送去军情大营,把你做成傀儡!把你放在兵营给当兵的爽!”
叮!
铃响开打。
明斐被服务员拉下擂台,拳场大门被关死,服务员锁上大铁门,是最原始的物理锁,一条巨长的、小腿粗的钢筋,插入门把。除非来一辆武装战车。
大乌贼人如其名,魁梧得像个相扑选手,胡子全是章鱼触须,光头,铜色的皮肤。
而白毛阿sir,精瘦,同样赤裸上半身,在顶灯下白得晃眼。也因为白,阿sir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格外明显,还有他手腕上结痂的,那天被狗项圈勒出的红痕。
观众们非常期待,拳场最强的海怪,以及纳德鲁成能止小儿夜啼的路槐。
大乌贼怒喝一声,直扑过来攥住路槐肩膀,路槐不偏不闪,下盘极稳,顺力反钳他上臂。巨大块的肌肉根本握不过来,而拳场不允许幻化出超自然形态。
于是路槐突显出了绝对的核心力量,腹肌紧绷,血瞳化魔,手指几乎陷入大乌贼的肌肉中,将他整个人掀去侧面。
接着路槐以膝压其后腰,“咣!”地一声巨响,让天花板的顶灯都震下一些灰尘。
大乌贼自然是有点东西的,咬牙翻身踹开路槐,路槐没撞上擂台绳,迅速垫步上前、挥拳、提膝档、腕击。
他无数次教过殷弦月,近战格斗的第一要义,从容、预判、以及自信。
大乌贼是拳场最能打的,综合自由搏击没有黑手不黑手这种东西,一拳被打在太阳穴,强烈光照的顶灯让路槐恍了一瞬的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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