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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长城也是瘫坐在沙发上,和万云一样,把腿放在桌上,眼睛盯着电视,里头男男女女,爱来爱去的,却心不在焉:“真想不清楚,每回我感觉可以理解桂老师的想法,但他时不时就会来一记出其不意。”
万云看看他,顺便撩撩周长城的下巴:“那我们问问?”
周长城微微挑眉:“怎么问?谁问?”
万云坏笑:“你问,你们都是男的,好说话。”
周长城也坏笑:“你问,桂老师欣赏你,对你有耐心。”
夫妻两个,其实谁都不敢问,也不知道怎么问,中间那样多的细节和问题,怎么问都是人家的过往隐私,这些话都只能是他们夫妻自己悄然去消化。
“跟桂老师的这种跨越时空、波澜起伏的人生比起来,我们两人的经历过往简直可以用‘贫瘠’二字来形容。”万云感慨说道,“难怪他总是处事不惊,又总有乐观的劲头,因为最好的和最坏的,他都遇见过了。”
面对万云这样略带了羡慕的感叹,周长城却有另外的看法:“我看桂老师的过去,跟看电视剧似的,作为外人,好像听着很有瘾头,可换成我,我是不愿意经历他那样的人生的。”看万云在认真听,他微微苦笑,“小云,周家庄的牛棚真的很冷,就只是用木头搭了个架子,在四壁挂了几层草皮而已,棉被床蓐都是没有的,桂老师那几年没冻死,完全是命大。而且桂老师从周家庄回来后,工作上还坐了近三年的冷板凳,所以才从大学转去报社上班的,我要是在昌江坐三年冷板凳,恐怕就要造反了。”
说的也是,万云默然,这样大起大落的人生,若是心性不坚定之人,但凡再受点刺激,出了门可就是没盖盖子的珠江:“那我们这种小人物,活着也有小人物的乐趣。”
“珍惜我们所拥有的吧。”周长城颇为老成地说。
他是十五岁就失去了所有的家人,整个青少年时期就是在渴望完整的家庭中度过的,孤独起来时,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,好不容易跟着师父一家,发现那份归属感并不属于自己,再后来好不容易结了婚,和万云携手过了一日又一日,能得到这些平凡而笃定的幸福,周长城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失去,他不能容忍自己再重新变回那个十五岁的一无所有的少年。
桂老师是因为内心足够坚强,后有裘阿姨的出现,才多年选择不与家人团聚,周长城自认自己在渴望家人这些事上一点也不坚强,他只愿沉沦在看得见摸得着的人生温情里,建立长久稳定的关系。
“明天年三十,我带你去我们会议室,给桂老师打电话拜年。”周长城在今年放假前就已经打定这个主意了,昌江的会议室里有个连接香港路线的电话,除了能打公司内线,还能打到香港其他地方里去。
“可以吗?”万云惊喜地坐直,“我进去会不会不方便?”
“大家都放假了,只有保安巡逻,打个招呼,我悄悄带你进去,打完电话我们就出来。”周长城跟留守值班的保安熟悉,给包烟就行。
“好,我去把桂老师留的电话给抄出来。”万云一刻也等不及,立即去看电话号码,期盼着再次听到桂老师的声音,今年没有他在一起过年,即使买了不少年花,也总觉得家里四处空荡荡的。
年三十这日,整个广州城依旧热闹,珠贝村也是张灯结彩,孩子们换上新衣裳拿着烟花炮竹到处窜,周长城和万云照旧例,供奉灶王爷,拜过土地公,还不到五点,就吃完了年夜饭。
“走吧,鞭炮和打火机都拿上了吗?”万云手上拎着红纸和红绳卷起来的生菜松柏叶,这些东西等会儿是要挂到餐馆的门头去的。
周长城摸了摸裤袋,回头看看三轮车上的一饼鞭炮:“带了。你把门打开一下,我骑车出去。”
到了年三十,公共汽车公司也轮番放假,公车班次减少,在外头估计要等半天,他们就决定骑三轮车去。
“城哥,我看村里有好几户人家都买了摩托车,去哪儿都是拧一拧油门的事儿,我们要不要也买一辆?”万云和周长城挤在三轮车前头,吹着风,有点冷,又靠近他一点。
“过了年再看看,我们用到摩托车的次数似乎不高。”大概是因为四轮的轿车已经开过,周长城对双轮的摩托车就不是那么向往,反而更想要轿车,只是现在肯定还没有能力买,买了用处也不大。
万云想想,好像也是,广州的公共汽车交通发达,再偏僻的地方都规划有路线,他们两人骑车出门的频率很低,且珠贝村和餐馆距离近,平日里坐个五站公交车就行了:“那就再说。”
现在桂老师留下的那二十万,给了他们两个莫大的底气,说起这些大件的几千上万块的商品,那都是随口就来,再没有之前那种小里小气的抠搜样儿了。
等餐馆的对联贴好,生菜挂好,万云和周长城在赵公明元帅面前摆上水果和饼干,齐齐上香,再在门口放了一串鞭炮,和四周几家认识的老板打个招呼,就关了店门,骑着车到昌江去了。
现在的工业园除了保安和一些留守的店家,几乎没有任何人在,空荡得吓人,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厂房和街道,如果是一个人来,万云都觉得自己没这个胆量。
进了外资工业园,保安一看是昌江的周工,上前来道恭喜发财,周长城给他们递了小红包,又发了包烟,那几个保安听说是周工带老婆来看看自己工作的地方,大过年的也没什么事儿,登记完姓名,就让人进去了。
这还是万云第一回进来周长城上班的地方,眨着好奇的眼睛,跟他上下两层楼的厂房都看过了,还未进门,就闻到了里头的陈年机油味,果然是难闻,她赶紧捂紧鼻子,望着黑蒙蒙的没有开灯的厂房,只知道眼前是一片高高矮矮的机器,看不出来是什么,催周长城快走,也没有参观的意思了,只想快点去打电话。
周长城拉着万云的手,穿过一楼的厂房,上了二楼会议室,他有钥匙,开门,开灯,整个会议室除了桌椅,只有桌上中央一台黑色的电话,这个电话明显跟他们家里的不同,不论是按键,还是路线,都更为复杂。
“号码呢?我来拨号。”周长城先是蹲在会议桌下,插上两条线,确定指示灯亮了,按了免提,才开始拨号。
单调枯燥的电话声响起,周长城和万云不知道怎么,忽然一起吞了口口水。
“我怎么那么紧张呢?”万云怕电话随时接通,小声和周长城咬了咬耳朵。
“我也是,莫名其妙紧张,桂老师又不吃人。”周长城都觉得这种情绪来得奇怪。
大概是因为已经知晓了桂老师那过去的一部分人生,他们如今还没有完全接收完毕,生怕自己等会儿说话时,不经意会流露出点什么情绪来,万一说错话了,又不知道如何去应付。
电话响了一会儿,终于有人撂起话筒,一个低沉而愉快的男声响起:“我是世基,新年好!”
“你好,新年好!”周长城立即清清嗓子,用粤语拜年,桂老师留的是桂世基家里的电话,没想到竟是他本人接听的,和万云对视一眼,两人顿时都有种信中人从字里行间走了下来的不真实感。
“你好,边位?”桂世基对这个声音没有印象,又问了一句。
“你好,我叫周长城,我想找桂春”想了想,桂老师在香港恐怕用的还是原名,又换了个说法,“我想找桂裴华老师,给他拜年。”
“喔?”香港家里的桂世基有微微惊讶,他知道爸爸前些年因为生活孤寂收留了一对姓周的夫妻在家,没想到他们竟能打电话到这里来,他没有不快,而是有礼貌地说,“稍等。”
随即,周长城和万云两人就听到桂世基沉着声音叫:“爸爸,大陆来的电话,好似是你个学生周长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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